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:“你用词小心点,诽谤是有罪的。”
社友沉思片刻,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,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,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,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?”
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,说道: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,你想知道吗?”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,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,家里老头要问责,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她看着像泼妇怨妇吗,她只是一个被放了鸽子的人。
婚礼进行曲响起,众宾客的目光纷纷往红毯入口看去。
这才多久,同样的事情就再次发生了。
但复杂,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此刻,司家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。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他拿起内线电话:“让程秘书进来。”
“老子根本不用撬锁,没人会锁门!”欧大得意回答。
司俊风打开保温袋,里面一共6个小盒子,荤素齐全,还有补汤。
她很配合的没有乱动,眼里有着超常的冷静。
她希望司俊风怎么回答,说“不是”,打祁雪纯的脸,是不是?
莫子楠抬眸,他注意到祁雪纯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