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有权衡出一个答案，萧芸芸就告诉他，一切只是玩笑，再后来，她就和秦韩在一起了。沈越川接下萧芸芸的话，却已经是跟先前的理解完全不同的语气：“我不怪她，并不代表我会叫他妈妈。”

不过，明知他们没有血缘关系，她还是选择了秦韩，这说明……她是真的不喜欢他。世间万物，一切痛苦和灾难，沈越川都可以面对。

沈越川看着手机退回主页面，上车，让司机去萧芸芸的公寓。他说过，操控方向盘的感觉，就像亲手操纵自己的生命。

苏亦承和洛小夕站在一起，则是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“登对”。“不需要。”洛小夕酷酷的说，“我又不是韩某人，做了一点好事就弄得跟拯救了银河系一样。像你多好，低调，然后在低调中突然爆发，一下子火到银河系、火出宇宙……”

苏简安太了解陆薄言和沈越川的作风了，萧芸芸的选择对他们来说，实在是太仁慈了。夜晚的高速公路，车辆较之白天少了不少，因此格外安静，车厢内更是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
几个人把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整理好，陆薄言也到公司了。洛小夕看得忍不住心动：“我也想生一个女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