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“江少恺啊!”苏简安老老实实地说,“这是他从N个前任身上总结出来的恋爱经验。传授给你,拿好不谢。”
一个又一个,苏亦承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,她看了太多了。
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“嘭”的一声,精美的陶瓷杯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地上,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陆薄言闲适地坐着,却是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。
但15岁的简安对他说:“哥哥,你回学校吧。我答应你,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,我会过得像你和妈妈都还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苏简安突然感觉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气,呼吸心跳都失去了固有的频率,故意别开目光不看陆薄言,拿着睡衣溜进了浴室。
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
陆薄言躺下把她抱在怀里,边安抚她边轻声叫她的名字,她慢慢安静下来,而他恍惚明白过来,相比他会做什么,苏简安更害怕一个人睡。
咦?不是说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吗?
洛小夕腹诽:变|态!
心一横,“啪”的一声,洛小夕打了苏亦承一巴掌。
洛小夕本来是想夸秦魏够兄弟的,但是仔细一想这太委屈她兄弟了。
“真仗义。”江少恺喝着熬得浓白的汤,“没白冒险救你。”
“谢了。”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,“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。”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