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 她和苏洪远虽然举办了婚礼领了结婚证,法律承认了他们的夫妻关系,但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没能融进所谓的贵妇圈。这个圈子里的人根本没把她当苏太太,暗地里一直称她“苏洪远外面的女人”,而她们这些正室最讨厌的,就是外面那些女人。
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,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:“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,检查过没什么大碍,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。”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“你不用暗示。”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,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 男人给洛小夕点了杯长岛冰茶,顺理成章地和洛小夕聊了起来,洛小夕有意配合,所以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快变得轻松愉快,男人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洛小夕的旁边,不再隔着一个高脚凳的距离。
“老婆没回家呗。”沈越川幸灾乐祸地和穆司爵借火点了根烟,“某人今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为借口,早早就下班回家了,没想到老婆加班了。”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末了,送两个女孩下楼。
她茫茫然看向陆薄言,他的唇已经覆过来(未完待续) 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妈,她不会想去那种地方。” 她扬起迷人的微笑,搭上秦魏的手,滑入舞池,跟着音乐的节奏和秦魏疯狂地贴身热舞。
“心机婊!” 苏简安才不管洛小夕怎么哭号,把她拖下车带进了实验室。
中间一排最中间的座位,很好找。坐下后,有年轻的女孩特意进来问陆薄言:“你好,请问K排在哪里呀?” 陆薄言怒极反笑:“理由呢?”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 “喔。”洛小夕十分听话的把椅子拖回了办公桌前,坐下来,盯着苏亦承看。
可是,她这是什么反应?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? “还记得小夕跟你要了周年庆的邀请函吗?”苏简安说,“小夕就是为了混进去赖住我哥当他的女伴。要是我哥找了张玫,小夕就没机会了。”
起初她想没有关系,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,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。 苏简安没有挣扎,陆薄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她稍微放心,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:“我睡了,晚安。”
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,永远不要知道真相。 苏简安猜到这是陆薄言交代的,也就没说什么,到街角的咖啡厅买了杯香草奶茶,在人行道上慢慢地往前走,拐个弯,一条商厦林立的步行街赫然出现在眼前。
她化好妆,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。 苏亦承说:“来过几次。”
“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。” 心里想:她又长大一岁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没有信任了。 他们……这样算不算又亲近了一点?
“嗯。” 然而,陆薄言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苏简安笑了笑,捧着果汁靠着沙发,远远地看着洛小夕。 几分靠天生,几分靠衣装,还真是的。
当初,父亲把她送到承安集团工作,嘱托苏亦承照顾教导她,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。这么久以来,苏亦承对她也非常有耐心,工作不断的指导她、提升她,在外面也很维护她,有人开她让她难堪的玩笑,他都会及时制止…… “呵,你这张嘴挺厉害啊。”邵明忠脱了上衣,光着膀子恶狠狠地扑上来,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厉害到什么地步。”
她刚刚睡醒,眼睛比平时还要亮上几分,长发有些蓬乱,笑得像个孩子,不自觉的说着亲昵的话。 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