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他点的菜也送了上来。
严妍趁这个机会赶紧溜了。
“对啊,对啊,”她赶紧将话圆回来,“那个人不就是符小姐你吗。”
管家跟在爷爷身边三十多年了,在A市也有一套自己的人脉,他存心想躲着符家人,符家人也是很难找到她的。
“还是等一会儿吧,”严妍想了想,“现在走太凑巧了,程奕鸣那种鸡贼的男人一定会怀疑。”
她怒气一冲,不自觉便脱口而出:“他对子吟和颜悦色又怎么样,程奕鸣不还是背地里算计他!”
他在她面前蹲下来,俊眸注视着她的美目,“媛儿,你们是不是怀疑有人要对妈妈不利?”
刚才在会场外她“审问”了一通,这妮子除了说她是和程奕鸣一起来的之外,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提供。
“你没事吧?”符媛儿赶紧上前,但见那人转过脸来。
“程总?”报社领导听她说完,愣了一下,“程总现在是全资控股报社。”
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,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。
程子同拉着她的手回到公寓里,门关上,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肩,有话想对她说。
刚才她被程木樱气着了,所以忘了喝。
但现在追究这个似乎没有意义,不管是谁曝光,恶劣的后果已经造成了。
符媛儿没多问,郝大嫂也没多说,可是跟她交谈了这么几句,符媛儿感觉心里舒畅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