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轻摇头，“也许不能。可他带着那个人的记忆，一辈子都会仇恨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。”

陆薄言同众人一起走，目光似是无意地看了一眼沈越川。

“我不信，可有人会信的。”

“您好，夫人，我们来取休息室的礼服。”

陆薄言脸色微变。

威尔斯看一眼自己的手臂，眼神有了细微的改变。在疗养院，唐甜甜替他挡开了那一针，但最后似乎还是扎在了他的身上。

“查理夫人。”

一曲结束，穆司爵拉着她离开了舞池。

唐甜甜微微弯下身双手撑在自己膝盖上，手不争气地微微发抖，她用自己的右手在左手手腕上轻握住。

陆薄言眉头微动，“是不是被人控制，也许不难知道。”

威尔斯抬眼看向她，“你过来监视我，完全是多此一举，我如果真有心，可以随时让你闭嘴。”

苏雪莉抬起眼，勾了勾唇。

苏简安一张口说话，不小心抿住了他的指尖，陆薄言眸子微沉。

唐甜甜笑笑，在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找到了以前的旧照片，她看了一会儿，小心翼翼地抽出几张，轻轻放进了口袋。

房间里那些跳舞的女人疯了一样尖叫，被吓得纷纷捡起衣服落荒而逃。

唐甜甜跟萧芸芸说完，萧芸芸眉毛竖起来，真要好好看看这丫头脑袋是怎么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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