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的后来,不管许佑宁怎么回想,她都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医院的。 穆司爵走没多久,阿光从电梯出来,朝着许佑宁的办公室走去。
“可是萧小姐,你额头上的伤……你想让我们怎么赔偿?只要你提出来,我们一定都做到!”徐经理还是担心萧芸芸会跑去跟陆薄言抱怨,不把一切都解决好,他说不准会丢了工作。 许佑宁只能默默的对着手机爆了句粗口,坐上阿光的车:“去一号会所。”
再不来就来不及了,许佑宁急得想咬人:“穆司爵!” 于是试探的问:“阿宁,有答案了吗?”
许佑宁只是怕碰到穆司爵的伤口,但他这么没好气的一命令,她也什么都顾不上了,直接扯开穆司爵身上的衣服,帮他把新衣服换上。 站在岸上的男人耸了耸肩,提醒道:“不要乱动哦,否则木板会下沉得更快。”
“太痛了。”许佑宁指了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腿,“能不能给我开止痛药?” 那些琐碎的,日常中无关紧要的话题,许佑宁一直都认为谁敢问穆司爵这些,一定会被他一脚踹到公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