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在公司待多久？”他问。“你小子该不该打，自己心里清楚！”

忽然，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，慢慢往下，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，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

祁雪纯无语，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，下海去追的想法。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程申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借着他的掩护，溜上了车。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
“咚咚”脚步声响起，白唐坐上车来。“来，都过来了。”一个男人往花园旁的屋子里招呼。

而纪露露很会用点心机，这些女生谁表现得好，她就会以奖励的形式给予各种物质，或者带着去参加高档聚会。“你还习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