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
意思是怪他?
他想告诉她,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韩若曦,可是她刚才说什么?
苏简安抿了抿唇。
一个又一个,苏亦承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,她看了太多了。
苏简安纠结地绞着双手干脆告诉江少恺她喜欢的那个人是谁算了?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:“现在不方便。等到结束回家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,嗯?”
陆薄言的唇角愉悦的扬起,开了卫生间的门,迈步出去。
“我也是。”苏简安找到了知音一样,“后来我跟小夕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,买齐了锅碗瓢盆每天自己做饭饮食才规矩正常了,不然我毕业回来的时候一定是个大胖子。”
忙到九点多,今天的工作总算结束,可是回到家徐伯却告诉他,苏简安中午出去了,说今天晚上住朋友家,不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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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
“不紧张?”
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薄言哥哥,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!”
苏简安边脱鞋边问:“这房子,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?”
“……我们昨天碰见韩若曦了,然后就莫名其妙的陷入冷战。”苏简安搅拌着杯子里的奶茶,看红豆在香浓的茶水里上下浮动,“结婚三个多月,我们冷战两次,都是因为韩若曦。韩若曦……让我感到威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