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轻叹一声，看在他帮过她这么多次的份上，她答应了。

主任摇头：“受伤的是纪露露，不是莫小沫。”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
纪露露狠声埋怨：“统统都是废物。”

祁雪纯点头。
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，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，不敢在花园里焚烧，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，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
“你……不赶我走了？”她问。

“真敢跟我练！”电光火石间，祁雪纯已然还手，他瞬间收回力道，随着她一脚踢来，他“砰”的一声顺势倒下。
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
不用技术手段的话，找一晚上也找不着。

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，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

话落，杨婶走出了人群。

进门后，一个身穿白色V领丝绸长裙，外套睡袍式黑色貂毛外套的女人迎了出来，她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意大利狐狸犬。

祁雪纯一个质问的眼神飞去，司俊风马上改口，“你不去看一眼，工人们不敢完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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