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
初冬的天气，暖气还没有来，他怀中的温度刚好。

“情况都听明白了？”白唐问。

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

“按市场价，一次付清。”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祁雪纯回到房间里，想看看严妍睡得好不好，却见床上被子掀开，并没有人。

她站在阳光下，垂腰长发随风乱摆，两鬓的碎发凌乱的搭在她毫无血色的俏脸上。

严妍心里好着急，她得盯着程奕鸣。

“钱，当然是缺的，但他好像又不只是缺钱。”欧远回答。

“贾小姐呢？”她急声问。

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
“我不知道，他让我自己回家。”

“不反对。”

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“给我钥匙，有什么不对？”他手不停翻动锅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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