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前不久一次酒会上,关系好的富太太跟她说了一件事。
“这个一叶怎么回事,她不是喜欢你吗?怎么说变就变?”同学B问道。
“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帮忙摆平,我一直想着你。”再说出实话的时候,她没以前那么一本正经了,声音变得软甜。
“妈,您怎么来了,”祁雪纯若有所思,“我们正准备买完东西回去。”
但他如果不去,秦佳儿没有可掣肘的人,真要在司家父母面前为所欲为了。
“那个什么男孩,真喝过那种酒?”他接着问。
云楼也面露担忧:“有治疗方案了?保险吗?”
但这个人却是……
这是医生给的建议。
“没有。”祁雪纯否认。
她忧心忡忡,“是我私心想让他留下来吗,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境?”
韩目棠微微一笑,低声问:“伯母,这是唱的哪一出?您根本没生病啊。”
冯佳一愣,立即扭身想跑。
想到这里,她觉得夜特别长,心特别累……但这样也好,她可以累得睡着。
害我误会了你,是不是?”
房间门再次被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