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是笑着离开许佑宁的套房的。
苏简安也从座位上起来,双手插|进大衣的口袋,深呼吸了一口气,忽然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很美好。
陆薄言点点头,目送着苏简安离开办公室。
沈越川冷哼了一声,摩拳擦掌跃跃欲试:“好,我等着这孙子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天!”
梦中,他趴在康瑞城的背上。他们去了很多地方,说了很多话。最重要的是,他们都在笑,没有任何一句争吵。
念念眨眨眼睛,毫无预兆地张口叫了一声:“爸爸。”
那是一个父亲,看着自己的孩子逐渐长大的、喜悦的微笑。
十五年前,因为一时粗心大意,他放过了陆薄言和唐玉兰,才会惹来今天的麻烦。
“这件事,实际上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复杂。”苏亦承缓缓道出真相,“简安,苏氏集团,早就不是过去那个苏氏集团了。”
念念也冲着叶落摆摆手,微微笑着的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。
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
“没有。”穆司爵说,“康瑞城明显是惯犯,把现场清理得很干净。”
苏简安很少会问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,既然她问了,就说明这个问题一定跟她们在聊的话题有关系。
在春天的气息中,路边的梧桐树已经长出嫩绿的新叶,暖黄的路灯光从梧桐的枝叶间倾泻下来,温暖地照亮道路。
至于穆司爵,康瑞城对他从来都是不甘心大于怨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