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,勾了勾唇角:“要是你估计错了呢?” 经过了刚才那么一蹦,小腹上又隐隐约约有了绞痛的感觉,但是没关系,她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点,她愿意一直这样走下去。
她对医院很敏感,醒来发现身在此间,挣扎着就要起来,陆薄言按住她:“你在打点滴。” 苏简安这才意识到,她和陆薄言在酒店,这里没有分开的两个他和她的房间。
苏简安把睡衣给他拿出来的时候,浴室里已经传出水声了,陆薄言微带着醉意的声音传出来:“简安?” 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,可电梯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,陆薄言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,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。 唐玉兰揉了揉肩膀,笑得无奈。
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 苏简安按了按肿起来的地方:“不用,多上点药,敷一下就会消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