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从医院回来，是来给程奕鸣汇报消息的。

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
闻言，符媛儿神色微动，她感激的看了一眼程木樱。

符媛儿脸色惨白，唇瓣颤抖，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，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。

“怎么，犹豫了，其实你心底一直都在期待，还跟他有点什么吧！”

在她的记忆里，好像有个人也曾经这样对她说过。

“你心里一定很多疑问吧，”季妈妈轻叹一声，“其实我现在想起来，也还心有余悸。”

她被他嘴角那一抹笑意吓到了，赶紧追上去，“先说好了，你不能提过分的要求。”
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这拳头还是打下去了。

在工作上，她帮助他处理了公司许多重要的法务问题。

“这是关系到我妈生死的大事情，”符媛儿严肃又恳求的看着她，“你不能拿这个开玩笑。”

“颜小姐不是你能比的，也不是你能代替的。收了钱，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
季森卓看向她，模糊的灯光之中，她的眸光忽明忽暗，闪烁不定。

“嗤！”她猛地踩下刹车，她想起明天是什么日子了。

从酒吧出来后，她将喝到半醉的严妍送上了车，自己站在路边发呆。

符媛儿微愣，没想到他还能碰上这样的熟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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