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,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,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,“嘭”的一声,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。
“你用烧钱的方法和穆司爵竞争?”许佑宁微微诧异,“你不是说过,这是最愚蠢的方法吗?”
接受许佑宁是他这一辈子最脱离理智的决定,虽然他有一个完美的借口报复。
许佑宁有些发愣。
一切交代妥当,陆薄言开车去会所。
司机硬着头皮一打方向盘,车子开下高速公路,转而上了盘山公路。
“……”靠,这算不算用完了就踢开?
许佑宁愣了愣,试图分辨穆司爵刚才的语气,却没从他例行公事般的口吻中分辨出什么情感来,于是轻描淡写的答道:“田震要打华哥的时候,我挡了一下,被田震敲碎的酒瓶划伤的,不碍事。”
不过,他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,就像他不曾要女人做过措施一样。说起来,许佑宁是第一个让他完全忘了措施这回事的人。
他刚走没多久,苏简安就收到一个国际包裹。
穆司爵的唇角意味不明的微微勾起:“前天你跟我提出来,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?”
“不知道,但希望不是!”另一名护士说,“这样我们就还有一点点机会!”
许佑宁逃过一劫,而他,不但计划失败,还失去了Mike这条线,白白把这个渠道拱手让给了康瑞城。
“不用!回我家的路我比你熟!”洛小夕直接钻上驾驶座,又朝着苏亦承勾勾手指。
“老子信了你的邪!试就试!”
他的脸上乌云密布,黑沉沉的眸底满布着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