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个空位坐下就行了，就算凑个数。然后就会流泪，失眠到天亮。

他沉默着。她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，目光变得迷离，俏脸绯红，原本柔嫩的红唇在酒液的浸染下变得暗红……像暗含了某种秘密，等待他去探索。

他们的交易里包括这个吗？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
“别追。”符媛儿叫住想追上去的严妍。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往桌脚放，桌上只留了两三瓶。

不像符媛儿，弹钢琴的时候，想的都是去草场骑马。“在你眼里，牛排比我更重要。”他的俊眸里带着一丝不悦。

看多了，就又会陷进去，就像刚才在走廊时那样。符媛儿点头，“你等着，我这就去给你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