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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六七年来，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：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可是，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对她来说，一切都值了，只要钟略会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别的她都无所谓。
因为这种猜测，沈越川只能让自己变得冷漠。
萧芸芸苦恼的支着下巴，盯着桌子上的果汁：“秦韩，我……没忍住。”
但这是穆司爵的车，每一处都经过防弹防震处理，她就是再多长几双腿都不一定能踹开车门，遑论她现在只能坐在副驾座上，根本使不出力气。
房间里虽然亮着灯，四下却静悄悄的，许佑宁无端感觉到不习惯。
这之前，萧芸芸已经一个人承担了太多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的语气，有着超乎她年龄的坚定。
秦韩只是怀疑他们假装交往，她也找不到他们恋情造假的证据，好烦呐……
萧芸芸想了想，强调道：“我出车祸后，他才开始对我好的。”
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接电话的时候，有没有暴露阿金的身份？”
聪明如阿金，已经明白过来什么，再见到许佑宁的时候，心里难免震惊。
原来她只是担心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