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当这件事突然发生了,他反而有些头晕目眩,反应不过来。
“冯璐。”
“什么?”冯璐璐一下子坐了起来,她的表情有些激动,“太过分了吧,我就是发烧而已,这么贵?”
“这样吗?”
高寒心虚了。
她对陆薄言的重要性,不言而喻。
此时屋内又剩下高寒和冯璐璐两个人了。
“干嘛呢?这么大的场子,杵在这当雕像啊?”
安抚好小朋友,冯璐璐从卧室里出来了,她锁上卧室的门,将钥匙藏在了沙发垫里。
“……”
他一站起来,身体没有站稳,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冯璐璐的身上。
高寒一直在心里劝慰着自己,这个时候,他一定要保持冷静。
“爸爸,我和哥哥吃了哦。奶奶给你们带来了包子,还有年糕。今天是小年儿,奶奶说要吃糖瓜粘。”
事情,似乎越来越复杂了。
这是好事,是他期待了十几年的好事。
林绽颜说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