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”她必须提醒于翎飞，“程子同选择了我，而不是你，你已经输我一局了。”她自认没这个本事啊。

他抬起脸来看她，俊眸带着一丝笑意。再一看，符媛儿不知什么来到了桌边，戒指现在在她的手上。

符媛儿将文件接过来，扫了一眼上面列的选题。只有这样做，他们才有可能跟上程奕鸣，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。

“符媛儿，你很奇怪我会跟你说这个吧，”于翎飞连着吸了好几口香烟，似乎需要从中得到一点勇气，才能继续说：“我巴不得能在你们俩之间挑拨离间，但我不能自欺欺人，就算他现在和我在一起，他还是放不下你。”助理们纷纷暗自松一口气，不约而同让出一条道，把问题交给程总显然要简单多了。

这时松叔抱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，他站在穆司野身边。她恐怕不能理解，他就这样躺在她身边，什么都不做，是需要多大的意志力！

“哦，对了，这里面还有牵涉到程子同的呢，你也都自己看吧。”要不要回答得这么不假思索，干脆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