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秘书更确定了，“程总电话不离身的，他肯定还在公司。”“她心事重重的，我问她怎么了，她也不说。”

她真是很佩服严妍，几乎每天都在剧组演戏，她就演刚才这么一小会儿，就已经额头冒汗了。符媛儿轻轻摇头，“我还说不好，但一定有误会。”

符媛儿赶紧转开了目光。程子同勾起唇角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？”

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，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“不怎么样，”严妍毫不客气的回答：“现在还会感到一点点难过，但很快就不会了。今晚上她已经跟我讨论跟季森卓是不是要先恋爱后结婚了。”

嗯，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，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，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因为她还要和剧里的男演员组CP呢。

“如果你不说实话，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。”“子吟，那天我碰上之前那个保姆了……”她故意提起这个话头，紧盯着子吟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