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祁雪纯点头,到了审讯室,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,可惜她没做到。
“标书?”祁雪纯回答,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司俊风一言不发,算是默认。
祁雪纯哑然失笑,上次侦查,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
这时社友给她打来电话,“雪纯我帮不了你了,”他在电话里匆匆说道,“我得马上出国了。”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,有司云的日记,她与蒋文的书信,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,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
所以,今晚她得想办法去他家。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,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
“你为什么撒谎?”
“你威胁我!”司俊风转身,阴狠的盯着她。
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。
原来如此。
可她已经起来了,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,同样悄声回答:“你欠我一次。”
然而平静的生活里,并不太需要这种品质。
呼吸渐急,温度上升,粗喘和低吟互相交织,互相渴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