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脑子里有淤血，万一受影响怎么办？”他只是这样说。至于祁雪川，那更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。

片刻，冯佳给祁雪纯打来内线电话，情况弄清楚了，程申儿的确对前台员工说了那样的话。第二天一早，她没吵司俊风睡觉，悄然离开病房，想亲眼看着祁雪川离开。

“好男人就是阿灯这样的啊，要颜值有颜值，工作突出，性格也好。”许青如没听出异常，又是叨叨一通。祁雪纯垂眸，当没瞧见。

“颜启，你真是太自负了。七年了，你如果真的爱高薇，为什么没和她在一起？”服务员走后，里面的动静仍在持续。

祁雪川一愣，“我……我瞎说的……”果然，它们见她伸手臂，以为有吃的要喂给它们，脖子伸得老长往她的手够，寻找着熟悉的食物的味道。

“你的心也像你的脸色这么平静吗，”谌子心尖锐的反问，“或者你心里的人，还是司俊风？”程申儿不知道的是，司妈也让肖姐去问了，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