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带她来到一家刚开不久的烤肉店，店内都是靠窗的小包厢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

昨晚和今早，爷爷都没跟她说啊。

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那天她根本没拍照，协议的事情是谁曝光的？

程奕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，转身离去。

她风流一夜的对象恐怕连自己都数不过来吧。

但符媛儿终究心善，不愿对一个孕妇恶语相加，她轻叹一声，“子吟，你本末倒置了。你想留他在身边，应该在他身上下功夫，这世上女人多着呢，你打得过来吗？”

但这也不是原件，为了避免慕容珏发现，程木樱翻拍了照片。
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经纪人果然没骗她，这的确是一个清水局。

夜色渐深。

董事顿时脸色大变：“你确定？”

“你是想问事到如今，我为什么还要见于辉？”

季森卓皱眉：“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，没瞧见她。”

“喂，于辉……”

“这就对了，”旁边几个男人起哄，“让程总好好高兴高兴，少不了你们的好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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