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多小时后,陆薄言的助理离开公寓,但记者一直等到凌晨四点多都不见韩若曦的身影。 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线条挺直的鼻梁、浓密英挺的眉都格外清晰,不知道在文件上看到什么,他偶尔会蹙一下眉,随即缓缓舒开。
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,从他怀里挣出来:“小夕,我们走吧。” “傻孩子。”老洛拍了拍床边,“坐下来,爸爸有话跟你说。”
苏亦承叹了口气:“我帮你争取了一天。明天陆薄言再来,你不可能再躲回房间了,想想该怎么办吧。” 老洛很注重休息,所以茶水间的绿化、景观都设计得非常好,一进来就能放松。
为了不影响胎儿,不能打针,也不能用药来止吐,苏简安只能这样硬生生的熬到不吐。 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尾音一落,苏亦承就挂了电话。 她知道陆薄言为什么说“没必要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