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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他昨晚醉酒神志不清，才睡到了她身边？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“你把地址发给我。”
“瑞安，”吴冰匆匆走进来说道：“阳总的老底我让人查了，他在圈内影响力极大，他有份的项目都能挣钱，让他不高兴的项目，到现在一个都没出来！”
她只好暂时收回目光。
他抬起头来，眼中已然锐利全无，只有对现实的妥协。
“严妍……”程奕鸣没叫住她，只能先去停车。
符妈妈也过来了，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外孙女，看着看着，眼眶就湿润了。
严妍咬了咬牙后槽，“你们等我一下，我给他打电话。”
PS，第二章明早发
程奕鸣搂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拉起来，圈在自己怀中，才转过头看向众人：“电影女一号是谁，不用我多说了？”
季森卓皱眉：“她签字了？”
这里吗？
“你别急，我去找她。”
众人转动目光，只见程奕鸣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起身，缓步走了过来。
感情的事最复杂，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，得自己能想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