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吧台那边,手边放着一杯绿色费兹,吧台的灯光悄无声息的蔓延过他深邃的轮廓,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英俊迷人。
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苏简安才不怕呢,笑了笑:“你怕Daisy听见啊?那放开我啊,不然我就把她叫进来!”
徐伯指了指那辆奔驰SLK350:“这辆……应该是最低调的了。”
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,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,纠缠着她的舌尖,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,狠下心要咬他,可是还没下口,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你敢咬我试试!”
她没想过陆薄言会来,更没想过见到陆薄言之后,她简直和重生了一声,什么疲累困倦都忘了。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
苏简安本来猜是张玫,但是……小夕?直觉告诉她,这不太合理。
“那不是等于让你享受无数次?”苏简安坚决摇头,“我不答应。”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
《剑来》
只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这样微妙,她怕是……永远也等不到他开口的那一天吧?(未完待续)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苏简安是听得见的,她也知道是陆薄言回来了,摇摇头:“我不要去……”
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