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总，祁少，你们聊，我失陪一下。”没管他们什么反应，严妍说完调头就走。司俊风脸色难堪，如果他说没听清，需要重复，岂不是让人笑话自己？

“原来你叫付哥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，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“不能掉以轻心，”程奕鸣立即将家庭医生叫了过来。

现在她什么都有了，却又什么都没有了。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，暂时还没定论。”

吴瑞安撇开眼，没说话。晚上，严妍带着妈妈到了本市颇有名气的一家烤肉店。

“你怎么说？”她问。“表嫂！”程申儿跑下讲台，与人群中的严妍紧紧拥抱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很有可能。”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