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放下手中的牛奶，“看来……程奕鸣确实很疼她。”
很快，走廊里传来她的说话声，“于小姐，我帮奕鸣少爷擦过了，但某些不方便的地方，需要你去代劳。”
这是刻在记忆里的一种形状，不是她想忘就能忘记的。
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
她害怕他的靠近，但她抵挡不住。
“小妍，你带他来干什么！”严爸冷声问。
颜雪薇回过头来，目光清冷的看向他。
他们在这里等待他被带来就好。
严妈“砰”的把门关上了。
她一点也不想动，大概感冒还没好，大概因为……告别是一件很累人的事，尤其是从心里向某个人告别。
“我只有一句话警告你们，”院长说道，“一旦发现你们有什么问题，我会让她生不如死！”
她拉上外衣，越过他匆匆往前跑去。
自从那件事之后，这还是她和白雨第一次见面。
程奕鸣一看，立即拒绝，“那个很危险。”
严妍明白了，妈妈是在愧疚，没能保护好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