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墨点下头，看向唐甜甜的目光充满抱歉，“唐医生，有件事……”

“他如果做到了，这才是最可怕的。”陆薄言看着外面灰白的天，“越川，你记不记得那位查理夫人，她当晚是想做什么？”

“是关于顾小姐的事吗？”唐甜甜问道。

她推开房门见威尔斯正好从客厅上来。

“住口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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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甜甜的声音变小了，她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被人看到这么狼狈的一面。

“……”她缓了缓声音，轻声不确定地问，“我不会被剃成光头了吧？”

“唐小姐，暂时先不要出去了。”

“听说什么？”苏亦承倒真不知道了。

唐甜甜轻声问道，看了看时间。

“唐医生，我的记忆已经被人改变了，它长在我的脑子里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不管做什么都没用的……”健身教练泄气了，他在此之前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，生活毫无意义，“也许你应该放弃……”

威尔斯点了点头。

顾衫忍不住去想顾子墨那个笨蛋。

刀掉在地上，康瑞城拽着戴安娜混进身后拥挤的街道，转眼就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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