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
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莫小沫问。

“祁雪纯，”他在她身边停下，语调冰冷又残忍，“我不跟死人争，婚礼照旧。”

“祁警官，我等你很久了。”江田在电话那头说道。

社友发来消息，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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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他从被收养到现在的求学经历，她忽然想到什么，赶紧调出纪露露的资料，发现他们俩从小学到现在，读的都是一样的学校。

“爱情就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，没有道理可言。”波点特别认真，“根据科学家研究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磁场，磁场对路了，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！”

“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，比如她的行为，说的话，哪里有不对劲？”阿斯问。

李秀沉默片刻，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：“往北30公里，有一条河……”

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

她必须把它吃完，否则莫小沫不会再给她任何回应……想想她是怎么欺负莫小沫，莫小沫有足够的理由看她一点一点死去……

“你还是配点喝吧，光吃烤串多没劲，你别瞪眼看我啊，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。”

祁雪纯没出声。

她走出餐厅，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，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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