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上一件薄薄的春款外套御寒,剩下的衣服都放进了车里,司机问她:“陆太太,你想去哪里?”
再看看屋内的苏简安,李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把袋子递给陆薄言,示意他拿给苏简安。
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,她大概要……练上好几辈子吧。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推开车门之前突然郑重其事,“谢谢你救了我,还有送我回来。我欠你一次。”
陆薄言要这么办的?
奇怪的是,两次看到的报道内容都差不多上一次韩若曦被拍到痛哭买醉,这一次她被拍到深夜在自家楼下抹眼泪,又疑是为情所伤。
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,也费了心思对她好。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到达现场后,她和江少恺现场检验取证,末了,现场交给闫队长,她和江少恺回警局。
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真的是好酷!帅得她一脸血好吗?
被挟持的时候,她是不是也在心里这样叫过他的名字?
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苏简安怎么样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要告诉她什么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