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程子同，他神色坦然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程奕鸣好笑：“别在我面前装深情，你对符家做的事，以为能瞒过谁？”

“表面功夫？”符媛儿不太明白。

他想咬上一口。

“我也这么说，程子同的女人多着呢，她光来找我是没用的。”

“那你要记得，”于辉挑眉，“还有，留意一下和管家说话那个男人，过几天你会有意外收获的。”

“试试看喽。”绿灯亮起，她发动车子继续往前。

“……并不能。”

符爷爷微微一笑：“你.妈能说出这样的话，说明她是真的已经康复了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他没睁眼，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。

两人来到夜市入口，程子同的脚步微顿，夜市闪烁的五颜六色的灯光投射在他眼里，映照出眼中的犹豫。

“嗤”的一声，她本能的踩下刹车。

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，却见她神色憔悴，双眼通红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，便作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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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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