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病好了,只是为人也越来越低沉,时常一个人一待就是一个月。
慕容珏狠狠盯着符媛儿,她不甘心说出任何一个放过的字眼。
一丝笑意从程子同的心里溢到眼里,“我相信。”
之前他不是这么跟她说的。
符媛儿抹去泪水,“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,连孩子也保护不了,还要连累你和叔叔阿姨担心。”
他对她用了心机,但是她完全不领情。
“媛儿,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信息?”程子同问。
“如果不压下去,会有什么后果?”严妍问。
“就只是这样?”严妍问。
“这个跟你没关系。”她不动声色。
“照这么说,程子同的事情,于靖杰差不多都知道?”她接着问。
里面立即响起淋浴声。
“准确来说,我是为了我自己。”符妈妈耸肩,“因为我发现,光用证据将子吟送进去,并不能让我痛快的解心头之恨!”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感激的点头。
好家伙,连继承权都搬出来了。
她没有想要睡觉,只是想要躲开令月的问题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