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姐姐好，”她笑眯眯的走上前，“我是来给你们倒酒的，我叫露丝。”

在外人眼里，从来都是她低姿态，但是低姿态却什么也没有换回来。

她也很同情子卿的遭遇，但是，“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曝光，也需要有证据，比如程奕鸣当初答应你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凭证，草拟的协议或者录音都可以。”

但她的整个青春期，唯一的烦心事，就是季森卓不喜欢她。

她以为一个人白手起家，是那么容易的？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他想了想，“很快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
但今晚，程家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。

愣了一会儿，她才接起了电话，“喂……”

难道那个时候，其实程子同知道程家的每一辆车都有定位？

符媛儿手中的电话瞬间滑落。

妈妈什么都不知道，妈妈的命是捏在她手里的，她一个冲动或者不成熟的决定，都有可能害到妈妈。

“媛儿，媛儿……”忽然听到季森卓的声音。

符媛儿的脑子转得飞快，她不能全盘拖出，她和季妈妈合伙收购公司的事，不能让程家人知道。

“你说的监控视频在哪里？”他问，声音淡淡的，不带任何感情。

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，她的手已经伸出，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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