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哪里敢承认啊,敛容正色忙摇头:“我又没有暴力倾向,一大早起来打你干嘛?不过…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?”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她第一次这样凶苏亦承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他的伤口。
“那去吃烧烤吧。”刑队笑了笑,“我们这儿靠海,烤生蚝和各种海鲜是出了名的。”
她狠狠地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然后趿上拖鞋跑回房间了。
“想不想去?”陆薄言问苏简安。
洛小夕懵了一下苏亦承这是什么意思?穿上衣服变回人模狗样了就想不认账?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,看起来英气逼人,唇间衔着一根名贵的香烟,立体分明的五官掩在烟雾后,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和危险。
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,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,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,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。”
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
一个小时后,洛小夕哭着脸被从浴室抱出来送到次卧,她怔了怔,不满的看着苏亦承:“几个意思?”
……
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,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,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!
陆薄言意识到沈越川跟着自己加了好几天班了,放下笔:“你可以先下班回去休息。”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陆薄言猜不到苏亦承到底和沈越川说了什么,但对沈越川的了解告诉他,事情不对劲什么叫事情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的?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