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答了他一声,没争辩也没反驳。 “干嘛客气,”傅箐打了个哈欠,“你去跑步吧,我去补个眠。”
“我没事吧?”她问医生。 应该不会,整栋酒店都是他的,他怎么会在这个小房间屈就。
她只是呆呆了愣了一下,然后下床朝外走去。 或许是今晚的月光太美,又或许是他语气里难得的疑惑,她暂时放下了心头的防备,转头来看着他。
“你快过来,我也不知道,你快过来吧……”傅箐在电话那头快哭出来了。 她接着又说:“妈妈说过的,每个人都会做错事,做错事就必须接受惩罚。等你受了惩罚,再来找我就可以了。”
她趁机用力推开他,转身往酒会跑去。 诊疗室内外,安静得,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