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风！”程申儿低喊，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，你跟他们说实话啊！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你别闹了，我原谅你了！”随着她朗声说道，人群自动错开给她让开了一条道。

祁雪纯问：“怎么个不容易？”
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，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，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
“这位太太，点亮了椅子，今晚是不能走的。”其中一人提醒到。

“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，”她来到他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我看到了，你给了他一根铁丝。”

她双手恭敬的奉上一杯茶：“司总，请用。”

“你是警察？”莱昂问。

三层楼，前面小花园后面小院子。

“他当然会，而且计划得很周到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
“我……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，好奇所以跟过来，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程申儿摇头。
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，宣泄着悲伤情绪，也没人打断她。

“我明白了，你的意思是，下次我换个场合。”

又说：“但对你，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，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，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
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……在听到他对司爷爷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