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没有说话，听筒里只是传来一声轻轻的“砰”，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。

沈越川能感觉到萧芸芸快要呼吸不过来了，圈着她的双手却像着魔了一样，丝毫不愿意松开。

“谢谢，我知道了。”

这么多人，计划进行得最顺利的，只有萧芸芸。

可是，他不愿意。

沈越川摸了摸她的脑袋：“傻瓜。”

不是因为穆司爵的无礼和侵犯，而是因为她竟然全部都记得。

洛小夕也坐下来，说：“我和简安今天来，就是想试着告诉你实情的。路上我们还讨论过，万一你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事情，我们该怎么安慰你。没想到你全都知道了，而且完全不需要我们安慰，太给我们省事了。”

说到这里，许佑宁突然想起刚才还在穆司爵车上的时候。

但是，天意弄人……

“为什么不能要？”萧芸芸怒视着沈越川，“我不伤天害理，我……”

穆司爵掀起许佑宁的衣服，看见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，还有膝盖和手腕上怵目惊心的淤青。

康瑞城的人就是抓破脑袋，也想不到线索藏在一个陈旧的福袋里吧？

萧芸芸的声音平静而又肯定。

“我们在朋友举办的聚会上认识的。”林知夏微笑着，仿佛在回忆此生最幸福的事情，“第一眼看见越川，我就很心动。我们有共同的朋友，后来我朋友告诉我，越川对我印象也不错。在朋友的撮合下，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，下班一起喝咖啡什么的，顺其自然的就交往了。”

沈越川以为，接下来萧芸芸会软声软气的跟他道歉，让他不要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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