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沉默了片刻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沈越川对着镜子凹了个造型，暗想，穿这一身出息苏亦承的婚礼，分分钟帅出新高度，不用怕萧芸芸不上钩了！

“新郎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！”另一个伴娘站出来，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，“我们都知道，小夕倒追了你很多年。不过最后你们在一起，是谁表的白？”

这句话不管怎么听，都像当男朋友的在向被冷落的女朋友解释。

她多少了解陆薄言，自然理解陆薄言的另一层意思：他不会看他们过去的情面。

这张纸条，是二十几岁的苏韵锦亲手写的。

萧芸芸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越川，打从心里觉得害怕，钟少比她了解沈越川的作风，已经开始腿软了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说啊，我听着呢。”

夏米莉一愣：“为什么要我们等一个晚上？”

“只是这样？”沈越川扬了扬眉梢，冲上楼去敲门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烟灰缸上的烟头逐渐变多，窗外的灯光却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，凌晨降临，半座城市陷入了沉睡。

尽管这样，沈越川还是反反复复把他和萧芸芸的聊天记录看了不下十遍。

萧芸芸钻进电梯按下一楼，楼层显示板上的数字不断变小，她的骂法也不断变得丰富，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。

“没忘啊。”萧芸芸一脸郑重其事，“我只是找到值夜班的意义了。”

看得见她的时候，他就逗一逗玩一玩，只不过碍于她和苏简安的关系，沈越川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情，这样他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。

秦韩不以为然：“这里隔音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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