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沉默片刻，语气终究放柔了些，“你应该走对的路，而不是陷在这里出不来。”

“蒋太太，”祁雪纯礼貌但坚定的将手收回来，“狗病了，您应该带它去看医生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
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
他稍顿片刻，又问：“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？”
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她相信司云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想不开。

“司俊风，你不用跟我套近乎，干你该干的事去吧。”

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她脑子忽然冒出一个念头，如果和司俊风结婚的话，仿佛也不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情了。

祁雪纯“腾”的站起，径直来到办公室。

洗漱的时候，祁妈打来电话，提醒祁雪纯今天下午必须去定婚纱。

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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