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卧室已经关灯,客房也没有房间亮灯,仅几个小夜灯发出萤萤亮光,使夜色中的房子看起来很温暖。 严妍不停往后躲,一个男人忽然抓住她的脚踝,往前一拉,她便到了这人的身下。
严妍一愣,他说的“它”是什么意思? 她也算是用心良苦。
熟悉的温暖和味道立即将她包裹,她贪恋的深深呼吸,依偎在他怀中不愿离开。 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,一把黑色手枪,轻哼一声,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
往沙发上一推,快步离开。 “你还在怪她,所以不愿跟她重新开始。”
闻声,其他人都朝严妍看过来。 “奕鸣哥,”她放声大哭,“她用马撞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