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露毛写真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她朝着陆薄言做了个鬼脸,跑上楼去了。
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“老婆没回家呗。”沈越川幸灾乐祸地和穆司爵借火点了根烟,“某人今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为借口,早早就下班回家了,没想到老婆加班了。”
海角社区爱新觉罗兄妹唐玉兰虽然失望,但是也不勉强:“那也行,你们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,不停地响着,上面显示着“陆薄言”三个字。
她刚才是哪来的胆子调|戏陆薄言啊!
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
这时,苏简安才如梦初醒,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,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。
两个人,四目相对。
“混蛋!”
她平时的穿衣风格偏休闲,但并没有运动元素,这是陆薄言第一次看见她穿运动装。
到了老宅她还是睡眼惺忪的,揉着眼睛看到削瘦的妇人和挺拔的少年,瞬间就清醒了。
右手受伤的缘故,她勉强只能用左手把礼服拉上来遮住胸口,对于拉链和整理,她无能为力。
真听话。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知道苏亦承是故意的了,“哼”了声:“不说算了,反正小夕也快到了。”“嘶啦”
苏亦承冷冷的说:“医院。”苏简安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,人的那张脸可以伪装得滴水不漏百毒不侵,可背影无法伪装。
“没呢,过几天再复工。对了,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苏简安说。苏简安点点头:“那我提醒你一下,我哥五分钟之后就到了。”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苏简安都不知道钱叔有这么厉害的身手,暗暗咋舌,年轻人却不甘心输给一个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,招呼狐朋狗友替他教训钱叔。
他似笑非笑,唇角挂着一抹哂谑。太没出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