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,现在一小组也很闲,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?
“你为什么跟她说,你不是欧老的儿子?”祁雪纯问。
“不对,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,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,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,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祁雪纯进来后,就要求她们将柜台里最好的戒指拿出来。
“祁小姐留步,”司爷爷叫住她,说道:“你们三个的事总要有个了结,今天我把你们都叫来,当面说清楚。”
为什么目光总是盯着那个拐角处,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?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
她眼里的慌乱逃不过祁雪纯的眼睛,“是她把你弄摔倒的吧,她眼睁睁看着你摔倒,却不扶你!”
司俊风摇头:“这些情况我不太清楚。”
祁雪纯从心眼里看不起他,读那么多书,却失去了人性良知。
有什么用,他们就算被逮进去,没多久就放出来了,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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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摇头:“我觉得这里很好,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顿时俏脸涨红,见过无赖,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。
他俩跟着一辆保时捷跑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