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既然是警察，应该不会赖她的修理费吧。徐东烈不屑的一笑：“这些天你们都是按时按点给我送饭送水，我也交代你们不准任何人打扰我，除非来的这个人非常难缠，否则你不会敲门。”

陆薄言淡声回答：“程家的公司早就不行了，里面脏事太多，不用我费什么力。”李维凯快步走进，他已经意识到什么，但已无法改变。

说完，他举起花瓶再次朝高寒砸来。冯璐璐鼻子一酸差点落泪，她强忍泪水不让它滚落，他有惊无险是万幸，她应该感到高兴。

或者问她，是不是想起了什么……“打开。”高寒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
她没搭理他，身影很快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。“我想把你揉进身体里。”高寒说得很认真。

“你发现吗，”两个值班警察压低了声音，“高队这几天来得都很早。”冯璐璐心头一颤，她刚才的态度是不是过分了……无论如何，他是一个优秀的警察，她不该这样无礼的质疑他的工作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