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

祁雪纯唇角的笑意加深，低头将白色爱心小熊拿了出来。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“材料商里有个姓宋的，资料拿出来给我看一下。”程申儿走进办公室，直接吩咐女秘书。

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
“好几天不肯见我，拍婚纱照也推迟，原来是在办案。”他有点不高兴。

“在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前秀恩爱，太残忍了吧。”

“你的公司为什么招聘程申儿这么年轻的员工？”她冷脸质问。

“姑妈，起来！”祁雪纯大步上前，一把扶起姑妈。

“……你永远别妄想！”忽然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花园的安静。

包括欧翔。

秘书回答：“钥匙全部在我手里，按照规定，经理级别以上的人，也要司总的亲笔签名，才能取文件。”

“合同呢？我先看看。”美华问。

只是她没当真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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