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皱眉：“少多管闲事！”但她没有走远，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，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，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
但是，“你想过没有，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？报社情况不稳定，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。”程子同的眸子里浮起一丝笑意，“你来是为了什么？”

符媛儿也没在意，拿上一瓶酒准备继续。“程总，”她听到小泉对程子同说道，“贵宾卡的事情办好了，我让人在你的卡上伪造了以前的消费记录，一般技术人员是查不出来的。”

看到一半报社主编打来了电话，约她出去面谈一下工作。没什么，有些东西就是无解的。

找着找着，她到了符爷爷的书房门口。她踩下刹车后赶紧抬头想看看情况，没想到那个身影却不见了。
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晚上八点多的时间，正是人们结伴来商场消遣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