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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终于松口，但还是强调：“一旦你的情况变得更严重……”
穆司爵脸一沉，解开手铐，转瞬间又扣住许佑宁的手腕：“你做梦！”
萧芸芸很灵活的避开了，往洗浴间溜。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：“怎么办啊？刚才穆老大看起来好像很生气，他会不会对佑宁怎么样？”
“我还好。”苏韵锦克制住哽咽的声音，“秦韩，谢谢你。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一切，为了不让我担心，越川和芸芸大概不打算告诉我。”
苏韵锦接着说：“按照法律，你应该被送到福利机构。可是你爸爸觉得，福利机构对你的成长不好。后来他通过律师，说服法官，拿到了你的抚养权。你爸爸曾经跟我说过，等你大学毕业，就告诉你真相，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他，你也有能力独立生活了。”
“……”
萧芸芸缩了缩肩膀，一脸惊恐：“表嫂，不要这样……”
他曾经告诉自己，不能亲自给萧芸芸幸福，也要在背后照顾她一生一世，让她永生无忧。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捂住嘴巴，“我还没刷牙……”
可是，她没有那么多时间。
沈越川不确定的看着萧芸芸：“现在？”
茫然中，萧芸芸偏过头，看见沈越川微微蹙着眉头。
放下袋子，唐玉兰才发现萧芸芸和沈越川也在，笑了笑：“你们这两个孩子啊，我就说你们会走到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