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同情这个可怜的男人,许佑宁拉上穆司爵就往外冲:“走!”
说完,她挂了电话。
好奇之下,洛小夕迅速把手上的活干完,跑到二楼敲了敲书房的门:“老洛,是我。”
洛小夕好奇宝宝一样:“出院后呢?”
刚才陆薄言赢的钱,萧芸芸用她的渣牌技输了一半,剩下的她估摸着够吃一顿宵夜,于是说:“我替表姐夫请你们吃宵夜,想吃什么?”
机场到市中心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许佑宁脚上的刺痛有所缓解,车子停下的时候,穆司爵头也不回的下车,只留给阿光一句:“送她回去。”
穆司爵是想告诉她,他要把她困在身边,折磨一辈子?
穆司爵的诧异少见的在声音中流露出来:“许佑宁在公寓?”
末了,拉开浴室的门。
洛小夕“嘁”了一声,关掉平板电脑:“什么提升自己,明明就是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我确实想帮穆司爵,不过”陆薄言笑了笑,却没人能看懂他的笑意之下藏了什么,“我不会这样恐吓一个人。”
这一辈子,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苏简安,交出证据,仅仅是她的弥补。
不仅阿光不愿意离开病房半步,值夜班的护工阿姨也不回家了,不管许佑宁吃了止痛药睡得再怎么死,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许佑宁,护士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查房更是准时无比。
许佑宁坐上车,擦干眼泪,开车直奔警察局。
“陈警官,刚才是我态度不好,我向你道歉。”许佑宁朝着警官鞠了一躬,“还有,谢谢你操办我外婆的案子,辛苦了。”
这几天她状态不错,加上洛小夕刚刚复出也没什么工作,正好可以一起来逛逛。